这篇没想到写的没法收笔,好歹罗列一下,根本就没详细的写就二千字了。要说几千字写三年的事,也不能算多。
从初二的时候,流行男生看金庸、梁羽生、女生看琼瑶、三毛了。刚开始同学之间互相借着看,后来就去租书铺租,没钱就把学生证押那儿,因为一天一毛钱,所以课上就都不听讲,都门头看书了。记忆里王涛被掏过书箱。我们初中在的那个四十三的东楼有个楼长李主任,他总是毫无声息的走到教室后门,透过上面的小窗户观察教室里的情况,那叫一个恐怖啊。
哪个班里都有那种荷尔蒙分泌过旺的主,其实内在是缺乏自信,而表现出来的却是侵犯性,这原理和小狗是一样的,您看越是小的狗加起来才“穷凶极恶”……男同学里时常不知道为啥就争执起来,情绪到了极点好像都“不共戴天”了。于是常听说谁和谁又定点了,谁叫了哪和哪的哪天来堵谁了……男孩子打架,有几个元素,一是一种证明感、一个是领地感……男孩子就是在打斗中学会和建立了所谓的秩序。记得我曾经旷过课,陪着费永伟到六十三中找他一个不知道打哪论的哥哥,要约来给他拔闯……其实出去走一圈,他的气也消了,甚至 也就自己劝自己算了。
过剩的精力得有地方消耗,体育是一个 的途径。体育老师里有位张达康老师,嗓门特大,全校课间操,停电的时候,他能凭肉嗓子照样完成下达指令整队,一起做操。他擅长棒球项目,体育课玩的很嗨。王老师是个老头,有口音,带田径队,我被他招进去,练过跨栏、参加过接力,五公里竞走拿过区运动会第五。邓老师和白老师都是 排球裁判,四十三中是排球传统校,那时还没有《灌篮高手》,操场也禁止踢球,于是我们都爱打排球。那时为了贯彻“每天锻炼一小时”的要求,除了体育课,好像每天还有30分钟的活动课时间,到那个时段,全体同学可以到操场,押点什么忘了,可以领一个排球,于是几个人围成圈,相互传球,常在一起玩的有王涛、乔丹、解平、吴宪、李岩、魏栋……林国强老师还有一位大美女老师也常和我们一起玩。
男女生之间似有似无的有点那么一种意思,一般会走两个极端。有那种嘴敞的逢人就讲——“我和那谁咋咋咋了”,其实一般这种都是啥都没吃着的。也有那种被人一哄就脸红着赶紧解释说明的,其实一般这种还就有可能互有好感了。其实初中,也就仅限于因为互有好感,干点传个小条、送女孩回家的事……那时候的孩子们还没那么多活教材可学呢。总的来说,男孩子们成熟的稍微晚些,反映出来的是傻乎乎的,可自己却“雄心勃勃”的以为可以征服世界了,这就像那个半大的小公鸡儿,拍打着还没完全褪去的雏毛,也想扯开嗓门叫早儿,结果不在调儿上。
那时候流行新年互送贺年片。早早的就筹划着给谁不给谁,临近了再分配给谁这种的,给谁那种的……多多少少是计较自己都收到谁的,收到了什么样的……关系一般的就是个类似书签一样的年历片,有可能是一套拆开送出的,上面也就写个“学习进步”什么的,真收到个特别的款式,上面再写上一大段的,不免心跳,找个没人的地方,掏出来细细品味……
倒是真毕业了分开了,同学们之间的有了信件往来,我收到的那些信收藏了很多年,偶尔翻出来看看看还真是挺有意思。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,谈理想、谈生活……那几天有部叫《十六岁的花季》的电视剧,比我们的生活略微精致干净了些,总的来说挺像的。
三年又三年的后边三年是师范学校的三年。我知道很多人都等着看呢……确实,师范的生活很精彩,我的回忆满满。明天,我们明天就开始……突然发现这个“三年又三年”的章节已经写到第五了,原计划三个回忆的系列每个系列六章刚刚好,现在看来,就这么洋洋洒洒的写吧,写到把想到的都写完为止吧。我这些文字无提纲预设,完全是意识流,想到啥就写啥,不过写完发现颇符合“形散神聚”的文学要领,感谢我的语文老师吧。
因为是随写随发的,所以订正过程确实,中间错别字、语句不通之处多见,敬请原谅,这种不严谨的风格,是从小落下的。有我二哥批改我初中的日记为例,有图有真相。我的文学生涯开始就不平坦……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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